,但pi股的水意管不住,早已经把内裤打湿了,好险没有沾在床跟被子上。
趁着木延还没回来,剎绝漠火速的又去浴室沖了下澡,把内裤洗了洗,换上乾净的内裤后钻进床上的被窝中,但内心乱烘烘的,满脑充斥着刚刚两人交谈的每一字每一句话,被自己随意放置的传讯器现在也被放在床头边,期待着下次与心上人的通讯。
另一人未尝不是呢,尧亦尊从浴室出来后,盯着传讯器上漠的照片,满足的勾起嘴角,但一想到刚刚漠低沉的嗓音叫着他的名,血液就会往下身刚安抚好的巨硕上冲。
[ 漠 ] 叹了口气,尧亦尊觉得下身又热又胀,闻着前些日子跟漠床事过的被子,上头有漠的淡淡桃子香,随后用被子包住自己勃发的性器,搓揉起来。
[ 漠 ]
怎幺才一些日子不见,自己就越来越想剎绝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