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玛丽,但这种事做了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我清楚我在做什么,希望你也清楚你在做什么,juniper。
黑泽阵笑了声。
“维兰德,”他说,“不准试探我。”
“什么叫不准?”维兰德反问。
“不准就是不准。”黑泽阵语气散漫,嘴角却往上勾了勾。
他不介意维兰德试探他,但维兰德介意,这人不会有负罪感,但会考虑这么做会造成的后果,然后愁得掉毛。黑泽阵不想看到维兰德掉毛了,干脆跟维兰德说清楚。
在需要的时候,他们一向坦诚。
听筒里是维兰德沉默的呼吸声,窗外的风雪声,以及时钟滴滴答答的声音。
很久,维兰德才说,你跟以前不太一样了,我有点担心,junip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