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娘一切都好,孩儿就放心了。”
“你也年纪不小了,小娘想为你张喽一门亲事,你看……”
“小娘,婚事不着急,孩儿觉得尚早。”
“有什么急事要学会稳住,不可乱了方寸,让别人钻了空子,凡事要思虑周全,不可莽撞。”刘婕妤放下了那个荷包,说道。
“孩儿谨记小娘的话。”赵九低声道。
“来,过来,让小娘好好看看。”刘婕妤招呼他道。
赵九低头颔首上前几步。
刘婕妤盯着他从上到下打量着,拉住他的手,道:“我儿长大了,这一段不见又结实了,在外面自己要稳重行事,小娘在宫里能做的事也会做好。”她握了握他的手。
赵九听明白的小娘话里的话。
“玉桃,把我做的滴酥鲍螺给殿下装些带回去。”
玉桃端着托盘出来了,上面放着一个小油纸包。
“小娘,儿子告退!”
赵九拎上那个油纸包出了刘婕妤的宫殿。
一路上,他边走边琢磨着,小娘的话里有话啊,自己不能轻举妄动,求小娘动用宫里的关系救宗政骞尧是不是太鲁莽了?
这一琢磨,他就忘了转弯,走过了头,阿良朝御街看了看,道:“殿下,殿下,这边……”阿良朝赵九宅子方向指了指。
“哦,阿良,你先回去,我自己转转,把这个拎回去。”他把手里拎着的油纸包递给了阿良。
衙门里,尚坤指挥着那几个衙役收拾了一下屋子,他转身朝大牢走去,后面跟着两个彪形大汉。
他扑到宗政骞尧面前,喊道:“私通江湖的人越狱,你妄想!”
“私通?越狱?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出去了?我不是还好好的在这吗?”
尚坤盯着他,半天,他朝后面两个彪形大汉一挥手,两人扯起他就走。
来到一间密不透风的房间,两个大汉把他扔进一个坑里,开始朝坑里埋沙子,沙子埋到脖子,只有头露在外面。
尚坤冷笑着端着小茶壶走过来,盯着他,道:“滋味如何?一定不错吧?”
他围着宗政骞尧转了一圈,蹲下,看着他,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刑罚吗?这叫活剥皮,一会儿,我会用刀在你的头皮上划个十字花,然后,就朝那划开的位置往里倒水银,一点一点,水银啊就把你的皮和肉分离开。”他端着茶壶朝宗政骞尧的头上倒着水。
水顺着宗政骞尧的脸颊流下来,滴落到沙子上。
“从上到下灌进去的水银会把你全身的皮肉分开,最后,你的肉身就会从这个坑里跳出来,坑里就剩一张完整的人皮,我还能卖个大价钱。”尚坤带着坏笑,有滋有味地说道。
“我在想,你没了皮从里边跳出来是什么样?”他站起来,仰天大笑,深夜里,听着有点瘆人,让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尚坤走到一边开始擦刀,那把匕首在暗夜里显得更亮了,两个大汉拿过来一个罐子,打开盖子,里边是闪着银光的液体。
尚坤擦完了刀,放到自己眼前认真地看着,在嘴边吹了一下。
屋里静极了,宗政骞尧闭着眼睛。
尚坤走到他面前,道:“好,别动,这就开始了。”他分着宗政骞尧头顶的头发,刀靠近头发,开始把头发剃净。
尚坤的刀刚挨到宗政骞尧的头皮,门就被一个衙役撞开了。
“你干什么?半夜三更慌里慌张地,吓我一跳。”尚坤站起来,怒道。
宗政骞尧撇撇嘴,冷笑了一下。
尚坤低头看他在笑,把沙子踢他一脸。
那个衙役在尚坤耳朵前说了一句,尚坤赶忙收起刀,道:“快!快!”
两个彪形大汉开始把宗政骞尧往外拽。
尚坤看到,分别踢两人一脚,道:“先挖沙子,能拽出来吗?”
两人又手忙脚乱地挖沙子。
牢房里,宗政骞尧被送了回去。
尚坤陪着刑部尚书葛震庭朝大牢走来。
牢门开了,尚坤伸出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自己闪到了一边。
葛大人外面披着黑色的斗篷,帽檐压的很低,他快步朝最里间的牢房走去。
衙役早已打开了牢房门,等候葛大人进去,又轻轻地关上门。
尚坤朝衙役挥挥手,示意他们出去,他也退了出去。
葛大人看着尚坤带人离开了,他站着看了一会宗政骞尧,道:“公子是个有胆有识的人,在下佩服。”
“大人有什么事可以明示,不必绕弯子。”宗政骞尧道。
“哦?你知道我?”葛震庭一惊。
“深夜来大牢,还穿成这样,不是大人会是衙役?”宗政骞尧道。
“公子察言观色能力真是惊人。”他自己清咳两声缓解一下尴尬,接着道:“公子这等青年才俊正是朝廷需要的人,大好年华,也正是为国建功立业的好时机。”
“怎么?大人已经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