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人在外面接应,流影你潜入主帅府的书房,放火烧了主帅府。”
接到命令的几个人,眼睛在黑夜中发出亮晶晶的光芒,他们没有应是,但是很有默契的各自三开了。
沈祁渊带着墨风和惊云朝着左边走廊的尽头走去。
轻轻推开暗门,立刻有人看了过来,惊云和墨风不给对方出声问谁的机会,两人健步如飞过去直接要了几人的性命,沈祁渊走在暗牢中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
他的脚步很快,但是心情却很沉重,甚至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得出他的脚步不像他的脸色那样从容。
墨风和惊云两人一路杀进去,把看守暗牢的守卫都杀了个精光,直到走到尽头的暗牢中,才看到了被挂在十字架上的人。
惊云疾步走过去掀开被挂在十字架上披头散发的男人的头发,等对方露出脸来,惊云心头那一丝侥幸彻底消失了,他喊了一声:“宋将军!”
墨风听到惊云的喊声也赶紧跑过去跟惊云一起扶着宋守义,给他解开绑着手的绳子。
沈祁渊听到两人的话,悬着的心沉入了谷底,看着满身是血的宋守义,沈祁渊从怀中掏出带出来的创伤药全部打在了宋守义的伤口上,然后对墨风道:“背着他,先离开这里。”
沈祁渊说完看了一眼宋守义红肿的双手,双手死死的捏住,他努力压制着自己心头的怒火,沉声道:“走!”
墨风这些年来还从未因为外人这样生气过,这时候看到满身都是伤的宋守义,他简直气红了眼睛,他抬眸看了沈祁渊一眼,沉声道:“主子,您的隐忍,真的值得吗?”
如果主子之前不隐忍,那宋将军也不会被他们连累更不会冒险来宁州
沈祁渊深深地看了墨风一眼,正要说话,惊云就一脚踢在了墨风的屁股上,“说什么胡话呢,还不背着宋将军快点走,这里面臭死了!”
墨风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心虚的抬头看了沈祁渊一眼,但惊讶的是沈祁渊并未生气,而是淡淡的说了句,“若孤不隐忍,直接和皇帝摊牌,那如今乱的就不是西北了,而是整个天下。”
墨风垂眸,“属下方才是意识心乱才口无遮拦,请主子责罚。”
惊云退了墨风一眼,“要责罚也是以后的事情了,回京城咱们黑甲卫今后的所有夜香都让你来倒了,马桶也让你来刷!但是现在,你快走吧!”
别再说话惹主子生气了!
你这常年在主子身边贴身伺候的人难道真的没有看出主子现在特别生气吗?
祁国若真的内乱,他们兄弟真真的打起来的话,自顾不暇,其他国家不会都过来分食一块肥肉才怪了。
他们是黑甲卫的人,当然懂得那些刑具折磨人,就刚刚那鞭子,打在人身上不是皮肉疼痛,那上面的倒刺会让受刑的人皮开肉绽面目全非,那鞭子落在身上会痛,把鞭子从身上拿开,会让受刑的人更痛!
惊云直接红了眼睛,想到受刑的人,在出征前还在对自己的女儿说,要照顾好他的妻子,他双手死死的握在一起,对沈祁渊底低声道:“主子,属下进去把宋将军救出来,然后一把火烧了这城主府!”
沈祁渊的心情并不比他们好,相反,他现在心情更加的沉重,他在想,如果宋姝宁看到自己的父亲受了这样非人的对待,她是不是会被气疯。
她那睚眦必报的性子,怕死会直接暴走,然后制造出他见都没见过的毒粉,让折磨过她爹的人生不如死吧。
惊云和墨风都没有等到沈祁渊的回答,惊云正要再次开口,就听沈祁渊道,“墨风、惊云和我进去救人,暗影你带人在外面接应,流影你潜入主帅府的书房,放火烧了主帅府。”
接到命令的几个人,眼睛在黑夜中发出亮晶晶的光芒,他们没有应是,但是很有默契的各自三开了。
沈祁渊带着墨风和惊云朝着左边走廊的尽头走去。
轻轻推开暗门,立刻有人看了过来,惊云和墨风不给对方出声问谁的机会,两人健步如飞过去直接要了几人的性命,沈祁渊走在暗牢中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
他的脚步很快,但是心情却很沉重,甚至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得出他的脚步不像他的脸色那样从容。
墨风和惊云两人一路杀进去,把看守暗牢的守卫都杀了个精光,直到走到尽头的暗牢中,才看到了被挂在十字架上的人。
惊云疾步走过去掀开被挂在十字架上披头散发的男人的头发,等对方露出脸来,惊云心头那一丝侥幸彻底消失了,他喊了一声:“宋将军!”
墨风听到惊云的喊声也赶紧跑过去跟惊云一起扶着宋守义,给他解开绑着手的绳子。
沈祁渊听到两人